陈言务趣@可乐色波纹疾走

陈言务去意为写作时务必除去陈旧的言辞。
陈言务趣意为写作时务必令陈旧言辞变得有趣。

「爱我所想,想我所写,写我所爱。」

[宁开密卷·速摸]睡吧.梦里有我不该见到的你.

/宁开密卷·江桦.
/课间速摸.
/梗自原深授权『我笔下的人物活了过来』.

我想我是在做梦。

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街道,迷蒙的雾气,淅淅沥沥的小雨。檐下攒了一会儿的水珠砸地,滴答。

我从未见过的好地方,它或许是某个素未谋面的南方水乡。有着四季如春的温暖天气,临海的地理优势,鳞次栉比的上了年头的老建筑,还有——

你。

我不该见到的你。

你的出现让我更加确定了这是我的梦境,因为我不该遇见你,且H市是一个虚构的地方,事实上这世界上不存在既临海又四季如春还有怀言大学的城市。

而且那些城市都没有你,还有你忘不了的回忆。

你坐在檐下的高脚木凳上,倚着的小小店面没有其他人,却亮着光。这场景让我觉得很荒唐。湿润的短发紧贴着前额,雨滴落在你肩上,但看不到水迹。

像是你的身边有着另一个我看不到的灵魂,他抬起手,抹去了那些痕迹。

我不记得你穿了什么,但的确是白衣,既不是你工作之后值班时穿的的白大褂,也不是宁开中学几十年不变的校服标配白衬衫。我没有在你的胸前寻到“急诊江桦”或者“A班江桦”类似的字眼。

我需看着你的眼睛,才能确定你是你。

已经失去了恋人的你,不,其实你们从没有确定过恋爱的关系。你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,不愉快的记忆也不少,那点温柔,那几个拥抱,怎么足够弥补。

你喜欢的他眼里容着星光熠熠的夜,而你是海,一望无际的海。在看到他时,就会你也不自知的波光粼粼。

现在你的眼睛里面只是蔚蓝,我看不到阳光与云,于是我悲哀的发现——你似乎离拥有一潭死水已不远了。

你到底是喜欢海的,还是不喜欢呢?我不确定,我不知道。因为你不会水,年幼时就险些交代出自己的命。而他又在那之后将自己托付于海。

我知道的是,你在很多年以后,站在H市的海岸,对着冬季的浮冰和刚上岸的浪潮俯下身去,发出一声短促叹息。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的,你无法开口的爱恋。年少时你没得选择,日复一日地觉得折磨,因为根本没有论爱与不爱的权利。你爱着的,你心知肚明。可是不能爱,也不敢爱。

于是你开始将自己放逐到无限遥远的未来,性格不合的你们最终渐行渐远,是你可以接受的最坏的结局。

直至那日,命运提前谢幕的红纱兜头罩下。

让他的太离经叛道变成了你的太刻骨铭心。

你能对我说些什么?你会对我说些什么?

你想要什么?

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不可控,我甚至一度恐慌地发现,你在引领着我的笔,带你走向死亡的结局——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和那人相见吗?

我想我知道答案的。

你可以抱怨,也可以暴怒,骂我是个绝世的二逼。

你可以。

但是你不会。

江桦,我太清楚你,也太知道你。

但我不如他懂得你,也不如他那样喜欢你。

我看见你在幻梦中欲言又止。

对我说些什么吧,我想,什么都好。毕竟从我的角度来说,算是我对不起你们,尤其是独自活下来的你。

“真的…不可以吗?”你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犹豫,和我说不清的,浓重的东西。

我怔住。

“真的不可以改变他的结局吗?”

“为什么,他不可以活下来呢?”

“交换呢…我,拿其他的去交换他的结局呢?”

果然是你,江桦,在我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你。

我以为你会后悔童年拉住母亲的衣角,或者,别的什么。因为你遭受过的苦难实在不算太少。

我怎么回答?我想。这个问题的确难住了我。

你曾千百万次地尝试,我知道,最终他还是会选择最初的结局。

我不想用命运或者设定这样的答案去敷衍你,我觉得我无法回答你,于是我陷入你之前的犹豫。

“江桦。”我说。

下一刻,梦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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