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言务趣@可乐色波纹疾走

陈言务去意为写作时务必除去陈旧的言辞。
陈言务趣意为写作时务必令陈旧言辞变得有趣。

「爱我所想,想我所写,写我所爱。」

[吽阿·R]药到病除.

*有R成分存在.注意避雷.
*小学生文笔+OOC严重.注意避雷.

“阿。”博士拖长着声音叫他的名字,少年菲林摇了摇黑红色的蓬松尾巴。“什么事?”

裹在防化服一样装束里的人犹豫着开口:“呃…吽出了点事情,我想你有权利得知。”

摇摆的尾巴在身后垂下,阿转头重复问道:“什么事。”

“——他在战场上倒下了,我想他可能需要你…”

阿已经从他的身边掠过,博士以前从不知道这个看着单薄且瘦弱的菲林竟然如此敏捷,而阿跑出两步后,咬牙切齿地回头:“在哪?”

搞什么!得到吞吐的答案后,他转身向抢救室一边奔去一边想道:明明佩洛才是他的监护人,现在却要未成年的被监护人来担忧他的安危!

但比起对其不负责任的愤怒,更多的当然是担忧。阿无法否认从自己喉咙里溢出的低声,像极了幼兽被至亲为保全而抛弃时、委屈的呜咽。

这种搞笑的事情,明明一次就够了。

他咬着牙转身,在长廊中疾速地向前跑去,用更快、更快的速度。他还想再追回什么,尽管在此之前他已经对命运抗议挣扎过一次。结局是一败涂地。

等阿喘着气、双手撑膝,以狼狈的姿态抵达抢救室门前时,华法琳手指正抚过腰包里的一排血液样本,“阿。”

“情况怎么样?”他问道——还有抢救的希望吗?吽也会离他而去吗?那么…

“我们不清楚。”华法琳带着歉意微笑道。“他是在战场上忽然倒下的,但是有敌方无人机飞过,我们怀疑他是中了某种特殊的源石技艺,医疗部现在正在试图唤醒他。”

她话音刚落,抢救室的灯灭了。菲林的尾巴在身后微微地翘起来,却在看到凯尔希摇头时彻底垂落下去。

“他、他醒不来了?”阿声音发着抖,他知道这很丢脸,但是却完全无法控制。

“我很抱歉,阿…”凯尔希的话说到一半,没有接下去。

“我要进去看一看。”半透明的长袖让华法琳可以轻易看到他攥紧的双拳,但垂下的黑发巧妙地挡住了少年怪医眼底的神色。他微微扬起下巴,露出一种易于让人感到不爽的桀骜不驯来。那句话的言外之意仿佛是:你们怎么知道我不能救他呢,或许只是你们不行而已。

但熟知他本性,且此刻都有些不忍的医疗干员们无一人发出异议,甚至自觉地让开了通路。阿昂首从她们的身边快步穿行过去,推开了抢救室的大门,身影湮没在一片病态的苍白里。

“让他去吧。”凯尔希这样说。

几乎是回手关门的那一刻,菲林就低头弯腰蹲下身去,蜷成一团。他将手掌的一侧咬在嘴里,压住了喉咙深处溢出的嘶吼,在血腥味出现在唇齿间之前,从他眼角滑落的湿润打湿了嘴角和指尖。

他咬着手掌一侧调整呼吸,胸膛几度起伏,才撑着门板起身,然后低声诅咒着什么,走向白色的病床。监测仪器工作如常,屏幕上的心电图曲线起伏微弱,阿掠了一眼,在佩洛的床前站定。

他说:“吽。”

没有回应。

他孩子气地威胁道:“我要开始捣乱了哦。”

一室寂静。

菲林咬着唇俯下身,伸手想去扒开佩洛的眼皮看看对方是否在装死,却对上了一双和自己颜色无二的金色眼瞳。他受惊炸毛,立起耳朵向后退去,险些一个踉跄,却被吽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,不至于摔倒,但却因为反作用力扑向了病床。

阿挣扎着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,可抬起头时却看到心电图上的跳跃起伏一下高过一下、一下快过一下。于是他放弃了原定的计划,只是把咬出渗血齿痕的那只手默不作声地藏进了外套口袋,轻描淡写地嘘了一声:“你怎么回事、好好的在战场上也能倒?吓唬我啊?”

吽一手用力揽着他的腰,脸埋在小医生的怀里,长叹一口气。

“我只是突然有些想你。”


最近严查。超链暂撤。

别再举报我了,求你了。莫苹我!!!!!!!


在这种奇怪的病症出现一个月后,只有吽的情况得到了明显的缓解。德克萨斯和赫默纷纷来取经,因为得知怪医不好搭话,又辗转询问华法琳。

“有一种药物难寻,却能轻易药到病除。”华法琳答道。“我想阿说不定也准备很久了呢…啊、对不起,跑题了。”

她笑着建议道:“不如试试先给那个人一个拥抱,怎么样?”

-FIN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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